上,以文乱法。

    “程亚圣在云鹿书院立碑刻文:仗义死节报君恩,流芳百世万古名。就是要告诉后世之人,如何忠君爱国。

    “诸位难道要让当年文祖皇帝的无奈重演吗?”

    元景帝瞬间眯起了眼,不复淡泊气态,切换成了手握大权的君王。

    厉害!

    孙尚书和大理寺卿嘴角微挑,这招偷换概念用的妙极,宛如在朝堂上划了一道线,一边是国子监出身的读书人,一边是云鹿书院。

    道统之争,如何抉择?

    再有文官要为许新年说话,就得考虑自身的立场,考虑会不会因为不但的言论,让自己背离朝堂,背离众臣。

    左都御史袁雄险些要抚须大笑,如此一来,魏渊就不得不下场,因为有些话,读书人不好说。但他这个阉党领袖可以,因为他不是科举出身的读书人。

    魏渊下场的话,王首辅会作何表态呢?其余旁观中立的文官也会作何反应?

    把魏渊拖下水,再携大势击败他,让他妥协,退让出都察院的掌控,这是左都御史近期的重要谋划。

    “哼!”

    这时,一道饱含滔天怒火的冷哼声,在殿内响起。

    众人循声侧头,竟是一直以来的小透明誉王,这位穿暗黄盘龙服的亲王跨步而出,脸色铁青,他的两鬓霜白,眼角鱼尾纹深刻,显得无比苍老。

    见到他出列,方才还感慨激昂的兵部侍郎秦元道,心里徒然一沉。

    “往前推两百年,本王从未听说过云鹿书院的读书人,有做出暗害郡主之事。这就是你们国子监读书人所谓的忠君爱国?”

    誉王大声喝骂:“虚伪!”

    而后,他朝向元景帝,作揖道:“陛下,科举舞弊案真相如何,臣弟并不在乎。臣弟只是觉得,刑部众官尸位素餐,昏聩无能。

    “他们若是会办案,我可怜的平阳又怎会喊冤而死,若非打更人银锣许七安彻查此案,恐怕今日依然不能沉冤得雪。

    “科举舞弊案事关重大,希望陛下能重审此案,由三司会审联合打更人一同审理。”

    元景帝皱了皱眉,踌躇不语。

    誉王立刻大哭:“陛下,我那可怜的平阳.......”

    无耻!

    孙尚书、大理寺卿、左都御史、兵部侍郎等人脸色大变,平阳郡主案是文官和元景帝之间的一根刺。

    兵部侍郎告诉元景帝,云鹿书院的读书人无法驾驭。而现在,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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