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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将士听令,本官身为主办官,奉圣旨前往北境查案,事关重大,为防止有人泄密、捣乱,现要驱逐闲杂人等,褚相龙及其部署。”

    当场,只有四名银锣,八名铜锣抽出了兵刃,拥护许七安。

    甲板上的百名禁军一声不吭,似乎不敢掺和。

    场面沉寂了几秒,一位士兵悄悄返回了舱底。

    而后是一个两个三个.........越来越多的士兵低着头,离开甲板,返回舱底。

    不多时,甲板清空了。

    “嗤!”

    褚相龙不屑的嗤笑声显得格外刺耳。

    大理寺丞满脸揶揄,幸灾乐祸。

    刑部捕头嘴角勾了勾,双手抱胸,靠着舱壁,摆出看戏姿态。

    都察院两名御史无奈摇头。

    突然,踩踏阶梯的嘈乱脚步声传来,“噔噔噔”的练成一片。

    百名禁军去而复返,与刚才不同的是,他们手里的马桶换成了制式军刀。

    他们是回舱底拿武器的。

    陈骁按住军刀,走到许七安身侧,沉声道:“拔刀!”

    “锵........”

    拔刀声响成一片,百名士卒齐拔刀,遥指褚相龙等人。

    “你,你们要造反吗?”大理寺丞脸色微变,怒喝道。

    陈骁沉默,舔了舔嘴唇,目光锐利的盯着大理寺丞,然后又看了一眼许七安,似乎只要许银锣一声令下,他就敢上前砍了这个啰嗦的文官。

    大理寺丞心里一寒,下意识的后退几步,不敢再冒头了。

    刑部捕头从依靠墙壁,改成挺直腰杆,脸色从戏谑变成严肃,他悄悄握紧手里的刀,如临大敌。

    身为武夫的他从这些禁军眼里看到了坚韧的意志,挥舞钢刀时,绝对不会犹豫。

    褚相龙额头青筋怒跳,他依旧不相信身为镇北王副将的自己,会遭遇这样的待遇。这些低级士兵,居然敢对自己拔刀。

    “杨砚!”

    褚相龙低吼道:“你们打更人要造反吗,本将军与使团同行,是陛下的口谕。”

    “聒噪!”杨砚的声音从船舱里传出,语气冷淡:“我不知道这件事。”

    “你.......”

    褚相龙脸色顿时一白,他神色几度变幻,死死盯着许七安,咬牙切齿道:“你想怎样。”

    许七安迎着阳光,脸色桀骜,说道:“三件事,一,我刚才的决定照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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