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她有怎么能完全撇清关系?

    对三十万冤魂的愧疚,让她觉得无颜去见许七安。

    她甚至自暴自弃的想着,永远不要见好了。

    “所以,你今天来找我,是想让我去向父皇求情吧?”太子引着她重新坐下来,见胞妹啄了一下脑袋,他摇头失笑:

    “父皇连你都不见,怎么会见我?临安,官场上没有对错,只有利益得失。且不说我出面有没有用,我是太子啊,我是必须要和宗室、勋贵站在一起的。

    “你也就是个女儿家,没人在乎你做什么。你若是皇子,就前些天的举动,已经无缘皇位了。”

    临安一脸难过的说:“可是,杀了那么多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吧。不然,谁还相信我们大奉的王法。我听怀庆说,替淮王杀人的就是护国公。

    “他杀了这么多人,父皇还要保他,我很不开心。”

    傻妹妹,父皇那张龙椅之下,是尸山血海啊。

    这样的事以前很多,现在不少,将来还会继续。谁都不能改变。

    包括你中意的那个许七安。

    太子无奈摇头。

    .........

    大理寺,监牢。

    初夏,牢房里的空气腐臭难闻,混杂着囚犯随意大小便的味儿,饭菜腐烂的味儿。

    闷浊的空气让人作呕。

    大理寺丞拎着两壶酒,一包牛肉,进了监牢。缓步来到关押郑兴怀的牢房前,也不忌讳肮脏的地名,一屁股坐下李。

    “郑大人,本官找你喝酒。”大理寺丞笑了笑。

    手脚缠着镣铐的郑兴怀走到栅栏边,审视着大理寺丞,道:“你气色不是很好。”

    “哪里不好?分明是气色红润,浑身轻松。”

    大理寺丞拆开牛油纸,与郑兴怀分吃起来。吃着吃着,他突然说:“此事结束后,我便告老还乡去了。”

    郑兴怀看他一眼,点头:“挺好。”

    吃完肉喝完酒,大理寺丞起身,朝郑兴怀深深作揖:“多谢郑大人。”

    他没有解释,自顾自走了。

    多谢你让我找回了良心。

    方甫走出地牢,大理寺丞便看见一伙人迎面走来,最前方并肩的两人,分别是曹国公和护国公阙永修。

    他们来这里作甚,护国公身为案件主要人物,也要收押?

    大理寺丞目光掠过他们,看见两人身后的随从........收押还带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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