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有自知之明,这群武将骂人还马虎,辩论?即使他们有丰富的带兵经验,也说不过裴满西楼,呸,粗鄙的武夫.........

    “诸公平时在朝堂上不是牙尖嘴利吗,太傅打本宫手掌心的时候,不是能说会道吗,怎么都不说话。”裱裱焦虑道。

    “太傅怎么能下场,他是德高望重的前辈,辈分差太多了,即使赢了也不光彩,人家只会说我大奉以大欺小。诸公亦是此理,而且,如果诸公下场,我敢保证,裴满西楼会主动与他们比斗学问.........”

    怀庆难得说了一大堆的话,给愚蠢的妹妹解释:

    “诸公的学问,除几位大学士,其他人都已荒废。”

    裱裱睁大眼睛,喃喃道:“那怎么办?气死人了。”

    国子监学子脸色沉重,翰林院的学霸们同样如临大敌,脸色都不好看。

    王首辅叹口气:“裴满西楼才华惊艳,实在让人惊讶。”

    翰林院的年轻官员,入场时自信满满,与现在沉默又严肃的姿态,落差明显。

    王思慕频频看向许二郎,期待他能站出来表现。

    王首辅注意到了女儿的眼神,道:“二郎怎么今日如此沉默?”

    王思慕蹙眉。

    就在众人哑口无言,苦思对策时,芦湖上空清光一闪,穿儒袍,戴儒冠的张慎凭空出现。

    然后,他朝着湖面坠落。

    清光再一闪,张慎便出现在凉棚里,神态间还残留着些许后怕。

    他吹的牛皮肯定是:我所在的地方不是云鹿书院,在芦湖。所以差点掉湖里了.........许七安心里疯狂吐槽。

    “张大儒来了。”

    “张先生终于到了,我就知道张先生不会缺席。”

    外围的学子们欢呼起来,如释重负。

    诸公笑了起来,与张慎有交情的人,纷纷开口:“谨言兄,你可来了。”

    张慎不冷不淡的颔首,旋即看见了太傅,急忙作揖:“学生张慎,见过太傅。”

    太傅“嗯”了一声,始终板着的脸,终于有了笑容:“张谨言,这位白首部的年轻人要向你讨教兵法,你指点他一二。”

    凉棚内,气氛顿时高涨。

    张慎环顾一圈,望向华发如雪的裴满西楼,道:“你就是那个著出《北斋大典》的裴满西楼?”

    裴满西楼首次起身,作揖道:“学生见过张先生。”

    张慎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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