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多年避而不见?难道他是洪水猛兽吗?

    为什么将他孤零零的一个人留在这里,他不心疼吗?

    为什么那么狠心?和他在一起有什么不好?外面的世界就那么的有吸引力吗?

    想问的太多,话到口边却什么也问不出来。

    只有一句凝滞的“师父!”

    风照渊心头震动,这一声师父里包含的疼痛让他已经很难再去责备景云奎,唯有一声叹息。

    这感情或许错了,可时间的长河流逝,对错也不在重要,唯有孽缘两字可以形容

    金色的虫子安安静静的,仿佛一无所觉。

    景云奎从最开始的满心期待,渐进变得愤怒,“师父,你怎么不说话?啊?你出来,你为什么不说话?”

    金色的虫子无言,仿佛季未央的分魂根本就不在情蛊里。

    景云奎怒了,他也不再多说什么,幽魂再一次的钻进了情蛊的身体里,向着金色的情蛊撕咬过去,无数的虫子在景云奎的号令下,一股脑儿扑了过去。

    无数虫子包围住金色情蛊,金色情蛊一动也不动,任由众虫撕咬。

    可惜,普通的虫子奈何它不得。

    能成为情蛊是经历过九死一生的,浑身早就坚硬无比,寻常的尖锐之物拿她并没有办法,反而景云奎化身的情蛊在金色蛊虫的身上狠狠的咬了几下。

    很快,金色情蛊奄奄一息,枝节断了一地,翅膀也已折断,腹部一个极大的洞。

    景云奎有一点怕了,他再次从情蛊的身体里出来,眸色通红的看着即将死去的金色蛊虫,又恨又怒道:“季未央,你说话啊!你说话,你死了吗?哑巴了吗?你说话!求求你,说说话!”

    脆弱就这样突然到来,带着愤怒的脆弱,强大又可怜。

    他泣不成声。

    一个声音忽然清清冷冷来传来,“你要我说什么?”

    景云奎抬头,看到了一个神仙样的人物,那人的幽魂惨淡的立在空中,就那样目光悲悯的看着他,仿佛一个慈悲的长者,而他自己则似乎一个悲戚的三岁幼童。

    时隔三千年,再次看到自己的师父,景云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站起来,轻声道:“师父!”

    季未央道:“是我!”

    景云奎看看季未央,一身白衣如雪,容色虽惨淡却干净,依旧纤尘不染,明净整洁。

    再看看自己,身形干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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