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有道理,竟有些无言以对。

    邓远之眯着眼睛,深深的吸气。

    他与眼前这个这驴货斗争多年,深知跟驴货讲道理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她会把你的三观部拉到她的世界里去,再用她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三两步走上前,把那驴货打横抄起来,远离那些看着不太好惹的蛇美人儿。

    杨夕惊叫:“老远子?”

    邓远之走到连天祚身边儿,把杨夕像个口袋似的甩过去,温和而坚定的嘱托:“师兄辛苦,千万把这一坨看好了,不要再让她下地乱跑了。”

    连天祚接过来,“嘿咻”一下,就把“那一坨”上了肩,闷闷应一声:“哎。”

    杨夕:“……”

    当然,也并不是每一个人都用如此恶劣的态度对待杨夕的。比如阴家那个“二”,就在杨夕刚把屁股在连师兄肩膀上放稳了之后,就鬼头鬼脑的蹭了上来。

    扯了扯杨夕的脚腕子:“是兄弟不?”

    杨夕毫不犹豫的点头。[.anhuatang 超多好看小说]

    “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

    杨夕想了想,重重点头。

    于是阴老二压低了嗓子道:“刚才太不够意思了,触觉都没有共享。来来,重新共享过来,哥儿几个好奇死了……”

    阴家大哥的咆哮声,终于打破了一路的安静:“阴二,你这个白痴!我还不给我滚回来!”

    最后,自然的。阴老二又挨了揍……

    那些人身蛇尾不穿衣裳的延维们,大约确实是有点不正常的,对发生在眼前的“调戏”,争吵,和兄弟倪墙毫无知觉一般。仍旧静静的,摆成妖娆姿态,巧笑嫣然。

    仿佛什么事先设定了行为的傀儡。

    排成整齐的两列妖娆散开,迤逦的蛇尾一个缠一个,盘成一个夹道欢迎的排场。

    它们的身后,不同的幻境中。

    朱红宫门缓缓开启……

    半掩的柴扉轻巧退开……

    杨柳的枝条被风拂动……

    滚滚的狼烟也在昏黄夕阳的映射下渐渐散了……

    他们终于见到了传说中被拘禁的活人。

    或趟或坐,或立或走,凝固在某个动作的某一瞬间,在一片方圆不到一里的空间里不动。

    或是金銮殿上垂手侍立的宫人,或是桃源溪上击节而歌的乡人,或是温柔乡里循环作乐的男女,又或者尸横遍野中欢呼胜利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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