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事宜,就麻烦小王爷管到底吧!”

    景中秀长嚎一声,从邢铭身上下来,左右探着头:“杨夕呢?狐美人儿说你把杨夕带回来了?”

    杨夕被景中秀一句话钉在了原地,半点也不敢移动。

    邢铭顺势戳了戳杨夕的胳膊,对景中秀道:“这不?”

    景中秀站到杨夕面前,很夸张的把头低下来,从帽兜儿下面往里望。杨夕于是就看见一双狡猾的眼睛,还有一副银色细链悬挂着的水晶眼镜,悬在下方悠来荡去。

    四目相对,仿佛隔了十几年的时光。

    当初第一次相逢,杨夕也是这样有点拘谨和害怕,景中秀也是一身麻烦满口的哀嚎,抬起眼睛却是满肚子的不老实。

    景中秀推了推推了推眼镜:“哟,驴妞儿!没什么变化嘛!”

    杨夕抿了下嘴唇:“你倒是……”杨夕本想说你倒是多了副眼镜,话未出口,就听景中秀下一句说:

    “还是那么矮啊!”

    杨夕:“!”好……好气哦……

    邢铭蹬了景中秀一脚:“滚犊子!你也就嘴上占点便宜,她现在一个人能灭你一百个!”

    景中秀耸耸肩:“还不是一样没筑基。”

    景小王爷的经历与杨夕相似,也曾经拼死冲到了筑基境界,然后一场牢狱之灾毁了身体的弟子,重又掉落下来,再筑基比从前更加艰难。可是景中秀心大,并不像杨夕对筑基执着得快要发了疯,别人“废秀,废秀”的叫着,他也应得挺开心。

    邢铭拍了拍杨夕的肩膀:“我们进去吧,这是昆仑租下来的酒店,今晚现在这休整一下,我去为进山做一点准备,明天再带你去看墓葬。”

    杨夕点点头,走在邢铭前面,迈进了酒店的门槛。

    景中秀这时候才露出忧虑的神情,扯了扯邢铭的袖子:“她跟我都不亲呐?还是没想起来吗?”

    邢铭摇摇头,用手背敲了敲景中秀的胸口:

    “事情她都知道,但好像感情想不起来了似的,也不跟我对着干了,见到她到现在三个月,一次都没跟我问过她师父。”

    景中秀忧愁的叹了口气:

    “就看邓远之的了,他们俩更熟。”

    邢铭摇摇头:“悬。沐新雨不也都没用?”

    景中秀一副忽然想起来什么的样子:“夜城的人这次也要来吗?”

    邢铭深谙景中秀的德行:“你要干嘛?”

    景中秀沉默了半天,终于还是没有把从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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