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算。

    等方宴手臂上涂好药,乐巍果然抱着乐轻悠到对面他的床上睡觉去了。

    方宴抬了抬有些酸疼的手臂,终是什么话都没说,躺下盖上被子闭上了眼睛。

    夜色渐深,明月西沉,乐轻悠迷迷糊糊地醒来,却看到对面方宴正掀开被子下床的动作,以为他是要起夜,她便翻个身又闭上了眼睛,到底没有睡沉。

    过了好一会儿,也不听见方宴回来的脚步声,乐轻悠有些不放心,担心他是肚子不舒服什么的,便小心翼翼地跨过规规整整睡在床外侧的大哥,拖着鞋子走了出去。

    这时大概天快亮了,外面黑洞洞的,乐轻悠慢慢拉开屋门,揉着眼睛走到院中,却看见光伯的门口一跪一站两个人影。

    光海的那句“属下当时想着,让那人一时得手,便能跟着找到她的老巢,看看是否是当初抓走主子的那伙人,另一方面,也能救出被他们拐带的其他孩子”,才刚落下,就听见堂屋门微微一响,一个小影子从里面走出来,他立即闭嘴不再言语。

    方宴听着这句话,心里满是怒火的,正想说无论什么事都不能把轻轻放在任何有危险的地方,也被这一声轻微的门响打断了。

    “轻轻?”他转过头,依照模糊小影子的轮廓一眼便判断出是乐轻悠,忙回身把她抱起来,“出来干什么?也不披个外衣,冻着了怎么办。”

    “我看你一直不回来,才出来找你的”,乐轻悠又看向那边已经起来的光海,“光伯,刚才我怎么看你像是跪着的,你们还在说昨天的事?”

    “光伯可能是听见我们这边门响了,出来看见我,就又为前日的事请罪。”方宴淡淡说道。

    乐轻悠是感觉得到对于他们几个,光伯最怕的便是方宴,这时忙说:“光伯,那件事已经过去,就不要再提了。你一直很照顾我们,不要因为一时的疏忽便这样自责。”

    光海深深低下头去,更觉得对不起小姐。

    乐轻悠又说方宴,“你就不要再怪光伯了。”

    夜色是黑的,但方宴却能感觉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被小丫头盯得……他只好无奈点头:“好好,不怪不怪了,回去睡觉。”

    正在这时,屋内也响起了乐巍的声音,“小宴,外面冷,快带着轻轻回来。”

    轻轻出去没一会儿,他就醒了,一摸床里没了人,吓得立即坐了起来,却听到院子外面有小丫头的说话声,且门还是开着的,他才松了口气。

    哪知道,大半夜的,他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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