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堵住了她的话”,乐巍走过来,在餐桌边坐下,“只是跟那种不讲道理的人说话,让人心情很差罢了。”

    乐峻接过了秋果手里的勺子,从小瓷锅里盛一碗粥,先放到妹妹面前,“我看乐轻玲是打定主意缠着大哥的,这种混不吝,跟个苍蝇似的,时不时就到人耳边嗡嗡,让人烦不胜烦的同时,也不知该如何处理。”

    的确是这样,乐轻玲又没有做什么威胁到他们的事情,如果采取太过的反击行为,难免会留人话柄。

    可是这么着不管,又的确让人厌恶。

    乐巍嗤笑,接着乐峻的话道:“乐轻玲又不是才知道我认回外祖家的事,却这个时候冒出来,应该是她扒不住其他有钱或者有权的人了。一直以来,她那个人,都是自觉高我们一等的,面上对我示弱,心里指不定把我骂成多不识好歹的人了呢。”

    对于乐轻玲的自傲,乐巍比在场所有人都了解得清楚,在他十岁之前,乐轻玲经常跟在他身后,一口一个二哥哥,但是背过身或是偶尔以为他看不到的时露出的眼神,都是那种“怎么这么不知好歹”的意思。

    “所以说,这个人,只要觉得能扒住一个有差不多地位的人就不会往我身边凑了”,乐巍说着,皱眉思索。

    方宴把勺子递给乐轻悠,说道:“让光伯再去镇里查查,给她牵线一个只有钱没有什么能力的不就行了。”

    尽管见过不少小小年纪就知道贪慕权势的人,方宴也没想到,天底下还能有乐轻玲这种人。

    这个人给一种什么感觉呢?就是那种别人都低她一等都该为她服务的人。

    真不知道是什么,给的她这种自信?

    方宴一句话说得云淡风轻,乐峻却觉得有些不妥:“万一毁了她的一生,就太过了。毕竟她只是爱蹦跶……”

    方宴掀了掀眼皮,看乐峻一眼:“二哥,心太慈了可不行,你难道忘了,乐轻玲对轻轻可是有杀心呢。”

    想起道士那次,乐峻的心立时硬起来。

    乐巍道:“先照小宴说的办,如果她还是存心跟我们过不去,我再去问舅舅,看有什么好办法处理。”

    方宴笑了笑,最好的办法自然是杀了,不过为那一条臭虫让自己的手脏了,是很亏的。

    低头看着小丫头一边听他们说话一边喝粥的乖巧模样,他眼中的笑意更加柔和。

    因为乐轻玲这事儿,乐轻悠暂时忘了大灰一家的离去,吃过晚饭跟哥哥们回屋时,才想起来,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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