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色忘义、不忠不孝之徒,也不想让薛如如以后跟他过贫苦生活,只给薛如如去了一封信,而后便南下经商。

    沈宏自小读书,家里仆从成群,经商之事沈父又从不烦他,因此他半点经验都没有,到了南边,最后的一点身家也被他在路上花用净了。

    然而沈宏不想认输,忍着羞愧,又给薛如如去了一封信,言是想借她二百两银子作为经商之资。

    这却是一封石沉大海的信,沈宏等了半年,连一封回信都没收到。

    后来不知怎么,他在当时落脚的陈州因为口语不谐得罪了当地的一伙地痞,差点没被他们治死,幸而有那个经常跟他一起要饭的老乞丐提醒,他才逃过一劫。

    “那沈宏说,老乞丐让他速速离开陈州,老乞丐偷听到那伙地痞是拿了别人的好处要他的命的,沈宏就一路要着饭往京城来了。”

    “沈宏怀疑薛如如,又不敢相信是她,一来京城,就想找薛如如问清楚,但却等到今天才见到薛如如一面。只是还未到跟前,就被薛如如邻居家男主人当成猥琐乞丐命下人一顿狠揍扔到了街上。”

    春和脸上露出些可怜之色,“如果不是小姐凑巧看见,这个人今晚恐怕就要跳湖去了。”

    乐轻悠想起那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沈宏落到如今,很大一部分都是他自己不好好珍惜父母之给予,因为一个外人而害得父母俱丧,他现在觉得不值,但若重新给他一次机会,只怕他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乐峻也没对这件事发表什么看法,对春和道:“这些事以后就不要提了,下去吧。”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随着脚步声,乐巍问着走了进来。

    春和见礼,然后便退了出去。

    乐轻悠和乐峻都站起身来,乐轻悠闻到大哥身上又带着一股酒气,忙给他倒一杯茶,又命旁边的春卷去煮醒酒汤。

    乐巍接过茶喝了一口,笑道:“不用忙着煮醒酒汤,大哥没喝多少,不用喝。”

    乐轻悠摆手让春卷快去,“喝点醒酒汤明早起来不会头疼,而且能把酒对身体的伤害减到最低。”

    “什么道理都是你的,是谁说每晚喝一杯玫瑰酒气色好的?”乐巍坐下来,不自觉地揉了揉太阳穴。

    “喝酒养生,前提是适量”,乐轻悠说着正要去洗条帕子给大哥擦擦脸,汀蕙端着一个搭着拧好的湿帕子的洗脸盆走了进来,向乐轻悠一礼,“小姐,您歇着,奴婢来伺候大少爷。”

    自从大哥跟她说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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