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看管好咱们县里这些产业。”

    别的不说,只说方大人能这么相信他,他就一定得在这段时间用心办事。

    方宴已经摸清了计县丞的性格,这人爱银子,却又不贪心,只要把枣酒作坊一直让他管着,他就比谁都对县里的和平稳定上心。

    虽然心里清楚,方宴还是一二三条地交代了一番,最后说:“如有重大事件不能决的,就走驿站送信去泸州府。”

    计县丞点头,“小人记下了。”

    心里想着,大人这不年不节的点儿请假去泸州,那指定是泸州乐知府家里有什么喜事,乐知府早已娶亲,最有可能让大人和小姐都要赶去的喜事,就是添丁之喜了。

    计县丞很想跟方大人一家打好关系,虽然他不想着有什么大发展了,但是像方大人这样背后有不少关系的人家,交好总没错的。

    因此从县衙出去后,计县丞就找正在督管城里绿化的光大总管打听去了。

    晚上,乐轻悠从光伯那儿听说了计县丞打听泸州有什么喜事想要添礼的事,好笑地对方宴道:“感觉计县丞真不像是一个做官的。”

    方宴正在给她修剪放在屋里的一盆竹子,闻言笑道:“那还是你见的为官者不多,官场上如计县丞这般有个转弯关系都要攀上的人比比皆是。”

    乐轻悠笑了笑,对此也不觉得什么,走到床边去收拾她自己的衣服,把自个儿的衣服收拾好了,又去隔壁给方宴收拾。

    方宴拿着剪子在后面跟着,这剪子还是为了给县里种好冬青树之后修剪而专门让县里最好的铁匠打制的,因为这里没橡胶,剪子腿儿上缠着的都是作绒坊出的绒布,使用起来的确不会磨手。

    “轻轻”,方宴把玩着那剪子,倚在床柱边上,看着低头给他叠衣服的乐轻悠,又唤她一声,“轻轻,你说大哥这儿子都有了,应该会很着急你我的亲事了吧。”

    乐轻悠侧头,把叠好的衣服放到藤箱里,笑着问他:“三哥,你想说什么啊?”

    方宴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换了个姿势,很自然地道:“咱们不定亲,我心里就不能踏实下来。”

    “过年那会儿,大哥二哥都说了,不想我出嫁太早,怎么也要到十七才让我出嫁,那样的话,现在定亲就有些早啊。”

    方宴叹了口气,双臂一环,剪子就到了臂腕里。

    乐轻悠忙把剪子从他手里夺过来放到一边,狐疑地打量着他:“你不是想那什么了吧?”

    “什么?”方宴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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