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芳那个贱人吗?

    现在倒好了,孙鹤芳死的不明不白,自己也被迫卷进了这摊浑水里,日子过的犹如惊弓之鸟般难熬。

    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她咬着嘴唇,两只手死死的绞在一起,几乎要掐出血来,半响,像是下决心一样重新在地上跪好。

    “殿下,这次是臣女犯了糊涂,惹出大祸,求殿下救命,臣女向您保证,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岔子,臣女也会想办法让姜姐姐对我的疑心消除的,殿下以后有任何吩咐,臣女都会为您办好,绝不会让您失望的。”

    “是吗?”

    苏谨垂着眸子慢条斯理的将手里的油纸灯笼提的高了些,照着王筱薇那卑微的犹如一只蝼蚁般的背影,唇畔陷下去一分,带出点轻蔑笑了笑。

    “那本王就再信你一回,但是先说好,如果姜千娇某一天被诊出了喜脉,那你的下场也就只能和你眼前的这具死尸一模一样了,听明白了吗?”

    这轻描淡写却比这夜风还要冰冷的几句话,让的王筱薇情不自禁的就打了个寒颤,牙关咬的紧紧的,把额头深深的抵在了遍是草木黄砂的尘土里。

    “臣女,谨遵殿下之命。”

    日升日落,转眼便快过去了两天。

    姜千娇坐在屋子的黄花梨木的太师椅上,轻蹙了眉头,拿着手指在雕花椅背上一下一下的叩着。

    “你是说,画棋空等了这两天,没有任何人去找她,包括王筱薇?”

    “是啊。”

    春杏点了点头道:“我们的人一直在盯着呢,确实没有任何的异动,王小姐这两日连她们家大门都没出过,一直呆在自己闺房里做针线,不过······”

    “不过什么?”姜千娇看向她问道。

    春杏撇了下嘴,脸上有嫌弃之色。

    “不过她那也不安生就是了,据说她生母宋姨娘在她屋子里大闹了一场,好像是为了王小姐私藏银钱的缘故,吵得她们家老爷都知道了,禁了她姨娘的足,打了王小姐十戒尺,还把那些银子都给没收走了。”

    她顿了顿,又感概似的叹了口气。

    “唉,王小姐也真是可怜,那么和气温柔的一个人儿,偏摊上这么个拎不清的亲娘,连累的她也受罪,眼看着都要嫁入皇家了,手头上干巴巴的连点钱都攒不下,岂不是连下人们都打赏不了?这样的穷酸没排场,以后,又有谁还瞧的起她呢?”

    因为钱吗?

    姜千娇似有若无的挑了下眉,还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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