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霞韵扬起手来时,周围方才还在温声软语的贵女们都不由自主的拿扇子掩住了口,止住了自己的惊呼,无人敢多说什么。

    虽知道这镇北王之女为人飞扬跋扈了些,可也没料到她胆子大到这个地步,竟敢在皇帝的寿宴上公然动手打人?这岂不是藐视君上?

    再说,若是打的是个寻常人也就罢了,可这姜千娇能是好惹的吗?

    你别瞧着她娇娇软软的像朵玫瑰花儿一般好欺负,但是那漂亮的皮相后头,却是藏着扎手的暗刺呢!冷不防就扎你一手血,叫你讨不到半点便宜去。

    更要紧的,若当真伤到了她一点半点,以秦萧对她的看重程度,他怎肯善罢甘休?

    最后追究起来,谁知道镇北王会不会在今天到场的人里头拖出几个替罪羊来给自家女儿洗脱罪名?

    到时,说不定就是又一场血雨腥风的是非漩涡······

    众人想到此,悄然的往后挪动了下脚步,尽量离姜千娇这边远一点,免得被无故波及。

    一时间除了前殿传来的丝竹细乐和觥筹交错的声音,这儿竟是瞬时安静的吓人,气氛莫名的变得凝滞起来。

    众目睽睽之下的姜千娇,却没有一丝慌张害怕之意,依旧是闲闲在在的坐在位子上,连眼皮子都没有多掀一下。

    她并不担心自己会冤枉挨上一耳光。

    早在陈霞韵神情口气不对时,她就发现自己身边刚才伺候倒酒的宫女微微倾身,挡在了她的面前,不动声色的做出了戒备的姿态,陈霞韵就算是当真敢打,那巴掌也是绝对落不到姜千娇的脸上的。

    既然如此,她还费力气去躲个什么?

    陈霞韵还当这是她父亲的地界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皇宫里撒泼,自有她的恶果吃。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陈霞韵扬着手掌,阴晴不定的盯着姜千娇姣若春花的一张绝色面容看了半响,却是缓缓的放下了手来,嘴角扯着,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秦夫人,你是不是觉得你既美貌又聪明,别人都比不上你,想让你吃亏却总会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都些蠢不可及的废物,根本不配被你放在眼里?”

    姜千娇抿唇,讽刺的轻声笑了笑。

    “咦?想不到原来陈小姐会说人话啊?这般的有自知之明?”

    陈霞韵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高傲的抬着下巴,用眼角瞥着姜千娇。

    “你不必在这儿跟我逞口舌之快,秦夫人,我劝你还是夹起尾巴收敛些的好,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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