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虽缓,口齿却极清晰。

    “民女是数日前同寡母一起从外地来京的,不想途中遇着歹人,见色起意,便要强逼我做妾,民女激愤之下错手杀了他,被押到了秦将军面前问罪,秦将军明察秋毫,饶恕了我的过失,又发善心将我们母女安置了起来,受他庇护,我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至于玉牌,是因为将军他事务繁杂,不能时时照拂我们母女,便给我们留了这牌子,若有急事,便可持这信物找人帮忙。”

    春杏在一旁听着,越听眼睛睁的越大,伸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巴,怕忍不住的惊呼出声。

    这不就是她看的那些话本上写的“贫弱孤女路遇英雄侠士,然后一见钟情,被金屋藏娇”的烂俗桥段吗?

    难道说,这女子,竟是秦萧瞒着自家小姐,在外头养的外室么?!

    “你,你满嘴里胡说些什么?”

    春杏按捺不住心中的惊愕,到底还是忍不住横了她一眼道:“我家将军从来不爱管这些闲事,怎么可能又救你又费心安置你?你别是为了骗几个银钱,就跑来胡言乱语的吧!”

    “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兰儿道:“若有一句假话,甘愿受府上任何处罚。”

    “你······”春杏听她语气坚定,一时也拿不准她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了。

    姜千娇抬眸,看向兰儿蒙在面纱后头隐隐约约姣好的五官轮廓,不动声色的敛了下眉心。

    “原来如此,那不知兰儿姑娘今日来访,所为何事?”

    兰儿踌躇了下,似是鼓足了些勇气,抬头望着姜千娇。

    “我和我娘听说将军遇刺受伤,很是担心,又问不到详情,焦急无奈之下,我,我娘便让我拿着玉牌过来探病,贸然登门,失礼之处还请夫人万望见谅,不知,可否能让我见见将军,问候一下?”

    她似乎是当真担心的厉害,说话时身子都在微微向前倾,仿佛是姜千娇不答应她就要随时跪倒在地苦苦哀求一样。

    既然敢去见秦萧,那就表明她刚才所说的也许是真的,并不怕当面对质被拆穿。

    可是,这件事为什么从未听秦萧提起过分毫呢?

    路见不平,救苦怜弱,如此光明正大的好事,何必遮掩的如此严实,不让姜千娇知道?

    他是觉得不值一提,还是,存心隐瞒呢?

    兰儿目不转睛的盯着姜千娇的表情,手指暗暗的攥起,有些紧张的等着她发话。

    这回出来,她可是冒着极大的风险,连娘都死死的瞒着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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