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那样子,像是挨不住一点闲话的样子吗?”

    王景川跟着笑了起来:“也是,是我糊涂了。”

    他出门去办,不过心里略苦。

    这可不是美差,少不得挨骂的——

    果然去了以后,老太太不但骂了他,还骂了狼心狗肺的儿子,说他可进可退,心里明明就有别的想法,思想不纯洁,老大不小了没有正经的,不但骂了还要秘书长把这些话传达了,一个字不漏。

    王秘书长是两边受气,回来不敢不说,一字儿不漏地说了。

    王竞尧无奈又好笑:“老太太是想哪儿去了,我要是存这份心能让她当我妹妹?”

    秘书长的目光直勾勾地望着他,大气儿不出一下。

    王竞尧就踢了他一下:“景川你这是什么眼神?”

    秘书长轻咳一声:‘其实我倒是觉得老太太洞若观火,一针见血。’

    王竞尧睨着他,半响,“你们啊……”

    又叹息一声:“小姑娘是有主的,我也不愿意强人所难。”

    年纪什么的,他其实不大在意,也对自己的男性魅力很有信心,这些年前扑后继的女人不要太多,可是没有能入他的眼的。

    唯一一个,又是有主的,对方还是熙尘。

    一个,他很看中的晚辈,所以他能怎么样?

    秘书长见到上司不吱声了,心里知道他在想事情,于是也不敢打扰,默默地退出去。

    ……

    那边,顾远山回了家,竟然还是惊魂未定。

    等平静下来,他才蓦地想起自己好像是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他忘了问王竞尧的八字。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的事情可多了。

    额头上,冷汗直冒……

    他紧急叫来了沈从文,沈从文过来低低开口:“顾先生,怎么了?”

    顾远山简单地把事情说了,沈从文也是长长久久地沉默。

    许久,顾远山才说:“只有看后面了,这事儿会不会放明面上做,放了说明就无事,如果不放,那说明王竞尧的心里多少有了些想法,不是对我,便是对安西。”

    他又说:“王竞尧四十出头时便在这个位置上,手段心计了得。寻常人哪里是对手,如果说是良人也是良人,但是安西喜欢的是熙尘,他们那么好。我这个当生父的是不能再对不起她一次了。”

    那卦要是被旁人知道了,可不得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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