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睫如蝶翼般煽动几下,云汐冷笑狡黠:

    “瀛国只一小国罢了,大羿整年靠卖他们的瓷器、茶叶所挣钱财远不如买他们的漆器、海产和刀具花得银两多。与他们断了贸易合作就能撼动大羿整个财政收支,我却不信。”

    “你的意思是,这里面另有文章?”

    华南赫歪头看着她,神色几分宠溺,几分欣赏。

    云汐娓娓道:

    “华南信生活奢侈无度,前两年又大兴土木,聘请西洋建筑设计师、工匠和乐师画匠花费了国库不少钱。至今,修建万明园、浮空吊桥所欠不列颠国的巨额工程款,每年光利息折合下来的银两也有百万之多。

    依我看,扩大西洋贸易不过就是个幌子。左不过是不列颠逼债逼得紧,华南信的日子不好过了,只能逼迫江南织造局多缴丝绸,沿海几省多贡鲛珠,用这些东西抵债也是好的。”

    华南赫左思右想头痛不已,不免用二指用力揉捏眉心的一寸肉,神情苦恼:

    “多缴丝绸必先多产生丝,多贡鲛珠必先多造渔船。如此因果,环环相扣,难怪近日朝中‘改稻为桑’,‘填盐地建造船厂’的呼声不断。”

    “亡国之策!”

    云汐轻眯的眸中射出一重冷光,蔑笑着:

    “所谓过犹不及,过度催产的结果只会破坏万物共生的规律。大毁稻田、盐场,市面上的供需一旦失衡,那时私粮私盐泛滥为祸,后果虽令人堪忧却是我们想要的……”

    举眸就见对面的男子目光温软的凝视而来,云汐恬然一笑,握住他的大手:

    “赫,待到那一日,你可做好接盘的准备了?”

    华南赫勉强浮出一抹笑意,挑了女人的下颚,细细的吻着她的唇:

    “非要如此吗?你想让我做皇帝?”

    云汐手抚男子深邃的眉眼五官,语调沉定和缓:

    “赫,两年前我们还是太过年轻,一味率性,逃避责任,为此害了许多人。我已经说过,如今我们再没有退路了。

    如果我说我想做皇后,只做你的皇后,你会不会满足我的愿望?”

    华南赫眼神脉脉,感动的锁定她一刻,郑重道:

    “好,我答应你,我定会满足你的愿望。”

    云汐虔诚的仰视着心爱的男子,清明眼底渐渐氲染了雾色:

    “赫,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会成为一位豁达的皇后。”

    看到女人眸间的点滴闪烁之光,华南赫当即急了,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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