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比起我们下人穿的还要差,竟然卖三两银子一丈,是不是疯了,莫说三两银子一丈,哪怕是三两银子一匹,都远远不值,”

    “所以,绸缎庄从來沒有生意,在京城也只是一个笑话,”尹乐道,

    老爷子以前从不管绸缎庄,偶尔会命刘燕香过去看看,管事阿田便以为绸缎庄是刘燕香在掌管,所以事事只对她交代,他之前也觉得奇怪的,跟刘燕香反应过,但是刘燕香说老爷子留着这个店,只是对亡妻的一种怀念,并不想赚钱,阿田哪里知道有钱人的心思,反正每个月工钱照给,他和底下的伙计都不计较这个事情,

    直到尹乐上任,亲自來巡视绸缎庄在,提出了问題,他才一一告知尹乐,而阿田也是此刻才知道,老爷子留着绸缎庄,虽然是一种念想,却也不愿意亏本的,

    “难怪啊,之前我就觉得就算一直亏本,也不会亏这么多啊,原來竟是她从中作梗,我往日只道她是女孩子家,贴心,知道她娘亲的心思,故把这家绸缎庄交给她管理,却沒想到她却大做文章,用我为她娘亲开的绸缎庄來圈钱,我刘家到底哪里对不住她,”老爷子气得须发俱张,破口大骂,

    管家也无语了,往日见姑奶奶在老爷子面前十分乖巧懂事,又事事都在站在老爷子的立场上去想,他还暗暗地为老爷子庆幸幸好有个贴心闺女,虽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因为涉及你的女儿,所以我來问问你要怎么处理,若是店里的人出鬼,我早就收拾了,”尹乐道,

    老爷子动怒道:“还要怎么处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全部清查,她通过圈了多少银子,让她全部吐出來,”

    尹乐嗯了一声,慢慢地收拾东西,问道:“你找我來做什么,”她想起刚才是他命管家去叫她过來的,应当是有事情吩咐,

    老爷子闭上双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我找你來,本是想说说琦儿的婚事,邓家那边说要把礼金多加一倍,本來银子这个事情,也无所谓,但是我就是觉得,邓家老太爷与我多年好友,却在礼金上多加计较,看來,是明摆着欺负当家的颜慧了,”

    如今家中所有的事情都是二爷刘安的妻子颜慧操持,礼金送过去之后,却原封不动地退了回來,邓家那边说他们的女儿矜贵,礼金要加一倍,这样才不会被外人笑话,颜慧不敢拿主意,就请示了老爷子,

    本來老爷子给的礼金已经很高了,再说他娶孙媳妇,从來不在乎金钱,只是邓家这种态度让老爷子十分的不爽,仿佛他们的女儿是金枝玉叶,他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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