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放在嘴里咬。

    咬开稻壳,再嚼生米粒,颔首:“今年的粳米不错,有卖的李家庄子收。谁是石娃儿的三叔?”

    “我是。”一个额头上冒汗的人站出来。

    李易看一看,示意对方上前,坐在搬的凳子上,对方的手放在桌子的脉枕上。

    李易一搭手便皱眉头:“昨天晚上喝了多少?”

    “二斤黄酒,高兴,就喝得多了些,没醉,我还能干活呢。”

    他三叔回话的时候哆嗦了一下,眼皮子往下耷拉。

    李易松开手,用听诊器听,对方看着李易,不敢大喘气。

    “有地方晒?”李易问。

    “有啊,村子里有大的场子,专门拿来晒稻子、谷子、糜子什么的。”在人又哆嗦一下。

    “青霉素试敏准备,八十万单位,加一支安定,对乙酰氨基酚一支,肌肉注射。”

    李易收回听诊器,吩咐青黛,对方发烧,而且肺部声音也有问题,作呀!往死里作呀!

    对方成年人,按照他那个时候,不是八十万单位,应该是静脉点滴八百万到一千二百万单位。

    现在的人,给一点抗生素就行,可管用了。

    “我去做姜糖水。”灼灼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

    李归藏用电子测温器靠近一下男子:“哎!四十点五,我用酒精给你降温,顺便加冰袋。”

    试敏作上,男子腋下各夹一个冰袋,脱了上衣,李归藏用酒精棉给擦。

    “冷,冷啊!”男子喊冷。

    “冷就对了,你发热啊!给,姜糖水,喝这个暖和。”灼灼送来姜糖水。

    旁边有女子接过喂男子,边喂边埋怨:“喝了酒就什么都不管了,大半夜的……”

    “正柴胡饮,加川芎和麻黄,不,麻黄换紫苏叶。”

    李易打断女子的话,告诉随行的护士,准备煎汤。

    他讨厌女子这样的行为,不管是男是女,事情已经发生了,对方发烧,难受中,你抱怨他有什么用?

    除了增加负担,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护士要过来把脉,他不知道应该用多少的量。

    李易这个时候继续说:“柴胡二钱,防己一钱,陈皮二钱,芍药二钱,甘草一钱,生姜两大片,川芎一钱,紫苏叶二钱。”

    “知道了。”护士去弄药,放多少水,剩多少水他清楚。

    过了二十分钟,不过敏,李易让男子坐着,露出一点屁股,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