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下一个路口,全路已清空。”
“没有人要求,没有人指挥,敬老兵!”
“前面要喝酒那哥们儿,别跑,路管站小会议室腾空,西凤酒,烧刀子,大北海,想喝啥选啥,免费,床铺让给你们,但不许酒驾!”
外国人傻了。
这……
为什么?
“没什么,我告诉你,为我们先打出一块立锥之地的炎黄先祖,我们如今在祭拜。为我们打下生存之地的秦皇汉武,我们如今在歌颂。为守护我们,洒热血抛头颅的大唐儿女,我们如今在仰慕,继承,为我们立足在这个世界上的先烈们,先人们,先辈们,我们无以表达敬意,让出五分钟,必须!”三黑子没烤肉串,抄起手机就回答了一句。
猛士毫无阻隔地一路狂飙,上百公里的路程几乎是掐着高速最高限速到达小城。
知县在路口等待,见车到并不下车寒暄。
“跟我们后头。”知县热泪盈眶。
你知道全城为几辆车让道是什么概念吗?
所有车,所有急着回家的车这一刻全部靠边。
没有人要求。
依然没有人要求。
那你听过全城所有交通工具一起默契鸣笛的声音吗?
“我不为侍郎让路,不为缇骑让路,我为老兵有心愿,二话不说一个走字的铁头让路,这路,让的心甘情愿!”一铁头,梗着脖子对交警同志交待,“喝了,有三两,白的,大北海。但我得耍赖也要在车里多待半分钟,就给半分钟!”
干啥?
“鸣个笛,我就是个祸害,也有在这样的事情上表达一点敬意的资格!”小青年红眼睛道。
猛士疾驰而过,但却在一个小音乐人家门口停下了。
“不能空手去。”关荫额头上一层汗。
着急。
“走!”音乐人早就在门口等候。
天后们带着那帮姑娘已经联系好了,她准备好了一切乐器。
知县不断打电话。
“老爹很激动,但抿着嘴,他一定在等着家伙!”老爷子的儿子咬着牙,站在家门口。
街坊邻居都来了。
路过的人也来了。
送老兵。
看这家伙能不能让老兵瞑目!
“来了!”半小时,猛士出现在小区外。
很老的小区,此时将军站岗,同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