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刚过,司楠就听到了法院即将对那几个侵犯过廖茵的男生们进行最后的宣判。

    她跟容阑一起去旁听了这次判决。

    最终的判决结果是判七年。

    对,七年。

    只有七年,只是七年。

    坐在已经散场的旁听席间,容阑迟迟都没有离开。

    司楠坐在他身边没说话。

    刚好她任务开始的时间点也是七年后。

    所以这几个人会不会跟她七年后要完成的任务有所关系。

    这么想来,小渣之所以直接将她传送到廖茵跳楼那一天,似乎是有一定的目的性。

    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是否是在为七年后将要发生的一切做铺垫?

    亦或者是种下了七年后的“因”?

    想至此,司楠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转头看向容阑。

    那么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容阑在这个世界中又是处于什么样的角色。

    难道就真的只是跟廖茵在天台上见过几次面吗?

    太多的疑问在一瞬间砸向司楠,却又不可能再一瞬间之内全都解决。

    暂时将自己的大脑清空,她对容阑道:

    “要回去了吗?”

    视线扫过这个刚刚对那几个人做出审判的地方,容阑点了下头:

    “走吧。”

    最近的天气已经开始在转晴,地上厚厚的积雪也开始在慢慢融化。

    春天即将来领。

    “种子”也开始发芽了。

    假期总是过得比上学时期快得许多。

    多数人还没熊假期的余韵中回味过来,躯壳就被拉进的校园。

    然而心还在床上。

    一年四季总有那么几个理由想在上课时间睡觉。

    比如:春困秋乏夏打盹,以及冬眠。

    昏昏欲睡的课堂,没持续几个月高考就从天而降。

    司楠跟容阑就不知道发挥失常是个什么东西。

    两人如愿考上了自己理想的大学。

    不过所在的学校是不一样的。

    还好两人所在的学校距离并不远。

    容阑学法医在以往的情况下是要学八年,不过近年来改了规定,并不用考研,因此只用学习五年。

    司楠所考的警校跟普通大学一样,学四年。

    一晃七年,司楠顺利成为刑警,混得还不错;容阑却临时改变了注意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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