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长发未束,那双狐狸眼即便没有什么感情却也能使人沦陷其中。

    他的皮肤很白。

    或许是因为才割了腕,失血过多而导致他脸上有些病态的苍白。

    不过这样倒是给他添了几分娇弱之感。

    没错,娇弱。

    这是司楠对这个男人的第一印象。

    感觉他被风吹一下可能就会倒的那种。

    然而这并不妨碍这个男人的貌美。

    凤天弈眉头皱起,看起来很是不悦,做到床边,他的话音依旧冰冷:

    “看够了就滚。”

    司楠重重的将手里的茶杯放在了桌上,面上依旧表现得十分温和:

    “誉王,你似乎很嚣张啊。”

    她可不是流玥,才不会把这个玻璃一样存在的男人当做是个宝贝。

    寄人篱下还这么嚣张,信不信她直接把他丢柴房里住去?

    闻言,凤天弈的目光顿了一下。

    这个流玥似乎跟别人口中告诉他的不一样。

    他甚至能从她身上感受到一丝丝隐藏的危险。

    站起身,司楠甩了一下长得有点妨碍自己的袖袍,声音默然:

    “在你的博弈宫好好的呆着,我东棠国的太医可没那么闲,你若是再做出什么不惜命的事,保不准我就不让他来了。”

    这话她可是说真的。

    要是这个人用寻死腻活来引起她的注意,她并不会吃这一套。

    小渣咂咂嘴,很不合时宜的出声:

    【宿主呀,我觉得我需要告诉你一下,这个凤天弈啊,他就是大人这次寄宿的身体。】

    司楠:“……”

    那什么,撤回现在她刚才的话还来得及吗?

    【宿主,你这样子很双标诶。】

    咳了一下清清嗓子,司楠头也不回的走出博弈宫,然后对小渣道:

    “双标怎么了?我那是对祁渊明目张胆的偏爱而已。”

    对于除他以外的其他男人她并不感兴趣。

    只是……为什么她这回没有在凤天弈的身上感受到祁渊的气息?

    待房间中的女子离开后。

    凤天弈视线扫过桌上那杯未喝完的茶,不知在想些什么。

    也在这时,屋中悄然出现了一个身着黑衣的暗卫:

    “殿下,那个女子……”

    思索了片刻,他沉声开口:

    “去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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