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羞,愤,在瞬间一股脑涌上心头。

    既然得不到,那就毁灭吧!

    “把那个叫芳草的宫女儿领进来。”

    芳草是宫里给她拨的婢女,因为长得和赵锦儿有两分相似,被她厌恶,罚在外间干粗活不说,隔三差五,还要拉进来虐打出气。

    每每虐打芳草时,温婵娟才觉得自己活得有点气儿了。

    打完,有时候她也后悔,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干出这种事。

    可是下回不高兴了,还是想打。

    芳草一听到贵人喊她,条件反射地就打了个激灵。

    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奴、奴婢的活儿都干完了……”

    温婵娟并不理会,冷冷吩咐道,“把她的衣服,扒了。”

    芳草吓得哭出来,双手抱住肩膀,“贵人饶了奴婢吧,奴婢听话,奴婢还去刷马桶,浆衣服……”

    温婵娟心烦气躁,“一边掌嘴一边扒!”

    秦慕修在旁静静看着,已经知道温婵娟在打什么算盘了——

    自己不从她,她就拉一个宫女来顶包。

    到时候给他扣一个私通宫女、秽乱宫闱的罪名。

    所以,赵锦儿看到自他被鞭笞的画面,应该就是被温婵娟构陷成功之后的事。

    他千算万算,怎么也没算出害自己的人,竟然是温婵娟。

    现在……也不知还有没有回转余地了。

    慕懿,一切希望,只能寄托在慕懿身上了。

    温婵娟并不知秦慕修在想什么,看着他那张冷峻俊逸却爱而不得的脸庞,她说不清心里是爱还是恨。

    “替我更衣,然后把秦公子的衣服也扒掉,再喊侍卫来,就说他们二人私通。”

    说罢,正要转身进内室撇清关系,门口却传来一声巨响。

    下一秒,门就倒下来了。

    慕懿的身后,带着一排十来个健壮的侍卫。

    都是阮贵妃生前的心腹。

    温婵娟连忙抓起一旁的污秽衣衫,忙不迭往身上套。

    一边套,一边稳住神,喝道,“大胆!谁允许你们擅闯妃嫔寝宫的?”

    慕懿冷冷道,“本宫倒要问问温贵人,为何劫持本宫的老师到自己寝宫?”

    温婵娟语塞,顿了顿,才道,“说话要有凭据,三殿下莫要在此血口喷人。是你的老师秽乱宫闱,光天化日之下,竟与我宫里的婢女私通,你瞧,这宫女的衣衫,还乱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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