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你腿脚不好,不然我这屋能让你翻个底朝天。”

    凤染从隋御手中一把夺过衣裳,调头就往里间卧房里跑。隋御像是预料到她会这么做,低笑着叮嘱道:“夫人当心脚下,别被绊倒了。”

    须臾,只听房门“咔”的一声被锁起来。里面的凤染终于松口气,先是跑回随身空间里诊治一番双手,同灵泉聊了会儿和隋御之间发生的荒唐事,又是采草药又是泡泉水。

    最后灵泉无奈地对凤染说:“小主放心,这伤没几日就能痊愈,不会很疼,更不会留下疤痕。只是……”

    “以后我一定好好照顾自己,再不让自己涉险受伤。”凤染赶紧打起包票。

    “昨日小主冲到侯爷身上夺剑时,把我吓坏了呢。还有小主说要离开侯爷的那些话,我听了急得要命。”

    “对哦,你一直戴在我身上,什么都可看到、感知得到。抱歉,我让你这么担心。那是一时情急讲话没过脑子,都怪隋御那个王八蛋。”

    无论在空间里待了多久,空间之外只过去一个弹指的时间。

    外面的隋御仍在僵硬地发笑,只是这笑容很落寞。他摩挲起自己的双腿,颓废了这么久,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

    自从侯府拆伙之后,主仆三人已甚久没在一起商谈过正事。隋御冷不丁把他二人叫到跟前来,还令他俩有点不适应。

    谈论正事时的凤染安静如处子,默默地坐在隋御身旁,她不知道隋御要说些什么,但经历了昨日之事后,她总觉得隋御变得跟从前有点不一样。

    可也许是她从来都没真正了解过他?就像现在这个凤染,早就不是曾经那个小炮灰了。

    “有些事情得跟你们说说。”隋御苦笑道。

    金生和水生算是他最亲近的人,不管他作何决定,对他们都不用隐瞒,更何况他们是他的左右手,很多事情还得依赖他们去做。

    除去煽情的部分,隋御拣主要的复述,很快便把凌澈一行人来此的目的,以及他自己的那些身世向他二人道出来。

    二人不愧是陪着隋御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听了之后非但没有愁楚,反而都露出一副跃跃欲试之态。

    “侯爷,你终于要振作起来了!”水生哽咽地说道,“小的和金生还以为等不到这一天。”

    金生干脆利落地说:“侯爷就说要我们做什么吧?不管侯爷怎么选择,归顺东野也好,杀回雒都也罢,我们俩都追随侯爷到底。”

    “我和夫人原本想让你与芸儿尽早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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