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娇嗲地瞪了男人一眼:“不要。我说过在我脸上的伤好之前,我不办的。”

    伤口现在还跟毛毛虫一样,初夏每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觉得堵得慌。

    她甚至已经开始打听医美的项目,想看看哪些项目能把这疤消了,再和贺北溟办婚礼。

    毕竟在她眼里,婚礼一生只有一次,当然要在最美的情况下举办了。

    可看着贺北溟这般着急,甚至连生日礼物都拿来催她的时候,她又不免有些心疼。

    “你就算脸上有伤,也比那些人好看多了,没必要那么在意的。”

    贺北溟给小漓穿好裤子,又一次缠上了初夏的腰。

    “就办婚礼吧,办完婚礼,我这心就踏实了。”

    初夏被他近乎撒娇的语气逗笑了,只能道:“看你怎么表现。”

    “那你可看好了。”

    贺北溟信誓旦旦。

    可在接下来这半天时间里,男人一直都很忙碌。

    要么就是在打电话,要么就是在打电话的路上。

    看起来相当忙碌,连和初夏小漓说话,也都是抽空的。

    对此,初夏也不怎么意外。

    因为这个男人,忙碌才是常态。

    至于他说的表现,其实初夏并不是很在意,因为寻常他就对她很好了。

    贺北溟的忙碌,一直持续到傍晚晚宴即将开始前,他才有空端着两碗燕窝粥,回到了初夏和小漓的身边。

    “夏夏,我让厨房给你们炖了一些燕窝粥,先吃点垫垫肚子,等下才不至于太饿。”

    “你自己喝点吧,你今晚比谁都要忙。”

    初夏接过其中一碗,准备喂小漓。

    至于另一碗,她打算留给寿星本人。

    但男人却直接用他那碗粥,喂起了小漓:“我什么时候吃都行,但你不吃会犯低血糖的。”

    的确,初夏有低血糖的毛病。

    太长时间没有进食,她就会犯晕。

    所以她最后只能吃起了那碗粥。

    可粥只吃到了一半的时候,吴镜汀找来了。

    “五爷,伍小姐又来了。”

    一个“又”字,明显凸显着吴镜汀对伍田田也有是不耐烦的。

    “我们给过她邀请函吗?”

    贺北溟不受影响,继续给小漓喂粥。

    “没有。”吴镜汀其实有些不解。

    这次拟定邀请函的时候,他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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