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宴盛朝没冲动,他其实也忍得很辛苦,但是他知道,要是他现在把伊牧压在身下,伊牧会恨死他。
他挤了点洗发露,抹在伊牧湿润的头发上。
泡沫越揉越多,有一部分落在了脸上,伊牧声音闷闷的说:“我眼疼。”
宴盛朝的动作顿了一下,而后继续。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如三月微光:“想哭就哭,我在这里。”
伊牧就靠在他怀里,小声的抽泣着。
宴盛朝将他头上的泡沫都洗干净了,然后扯过干毛巾给,将头发擦干。
伊牧已经不哭了,一抽一抽的打哭嗝,像小孩子一样。
宴盛朝将他身体转了个,摸了摸他哭红的眼角,“以后我就是牧牧的家,不哭了。”
伊牧睁着兔子似的眼看他,好像在透过这张温柔的脸看向深处。
他是伊牧第一个男人,把他宠上天的男人,虽然后来抛下了他,但他现在又回来了。
伊牧没出息,他发现自己还爱这个男人,爱的不得了。
他伸出手臂,赤身/裸/体的抱住眼前的男人,依赖性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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