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摇摇头，看向两人，然后将这离恨焰的由来讲出。
“深渊？怎么可能……”大虞皇帝瞪大眼睛。
“你是说，东皇太一，坠落入深渊了……”吴渊面上神色复杂，轻声道：“世上事情，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便如我大夏——”
话说到此，他停住，没有再说下去。
徐成双目中透出一丝精光，但没有再问。
如果吴渊愿意说，他自己会开口。
“我想知道，当初妖庭的力量，还剩下多少。”徐成看向两人。
这两位一位是执掌大虞的皇帝，虚空战场中，大虞还有无数强者，大虞对虚空战场上的力量掌控，定然知晓。
大夏虽然没落，但以吴渊的手段，自然也能知道很多事情。
听到徐成的话，大虞皇帝看一眼吴渊，然后道：“妖族确实衰弱不少，也没有多少高手了。”
“不过，作为天地间三大势力之一，妖族依然是能与人族合作，共抗邪魔的存在。”
对面，吴渊也是点头道：“据我所知，妖族中还有几位大帝之上的存在，虚空战场深处，也有几位坐镇强者。”
说到这，他似乎想到什么，看向徐成：“你有什么发现吗？”
发现。
对面的大虞皇帝面上神色也是凝重起来。
徐成抬手，五道身影出现在身前。
五位邪魔大圣。
不对。
此时，这五位大圣境界的强者，身上没有一丝的魔气，只有仙灵之气弥漫。
而且，五人双目清明，并无邪魔那等暴虐神光。
“灵猿一族？”
“巨角鳄一族？”
看着面前的邪魔大圣，吴渊双目中爆出金光。
“他们，就是那五位邪魔大圣？”
徐成点点头道：“所以，深渊，跟妖族，到底有没有关系？”
面前五位大圣，洗刷了邪魔气息后，完全就是妥妥的妖族大圣。
这么看，似乎他们是坠落深渊的。
可是，根据徐成的询问，他们的种族，本就是在深渊中。
就算是坠落深渊，也是从无尽古远时候，就已经坠落了。
对面的大虞皇帝看向徐成，沉声道：“天师你的手段，能不能探查出他们的手段？”
大虞皇帝对徐成的本事很了解。
当初，徐成拥有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