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的钱有用。”

    “好胆,调笑老夫?”

    当然信也简单,不过是报个喜,问候一下罢了,又讲了一下回家就定亲,都来捧场之类的。差不多哦就是给人留一幅字吧。毕竟过了这许久,辽、西夏、大理等都知道王言字好的文人、权贵们,也知道了他的字有多贵,甚至还有不少人高价求购。只不过有价无市,没人卖。

    “敢请教老丈尊姓大名?”

    在挑选合适的人升迁的时候,差上个三四岁,也就是几乎一个岗位的任期时间,那真是天堑。

    王言摇了摇头,也没有让三个孩子挪地方,自己拿着鸡做到了相隔着的另一桌坐下。

    眼见着王言也要抬头了,管事再不废话,赶紧着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他同赵允让说的最多的,就是鼓励这老小子多做好事,另外又讲了百工,与百业,与商贸,与国家的关系。概括下来,就是一些生产关系与生产力的理论。目的在于,让这种有钱有时间还有力度的人,投钱搞搞研究,给大宋带来一些不一样的变化。

    不巧,这一天他在一家做烧鸡很好吃的饭店,带着盛长柏、欧阳发以及小栋梁,四人一人一只鸡,围着桌子抱着啃的时候,一个花白了头发,一直白到了胡须,很有几分富态,但是不难看出身体强壮的老头子背着手走到了他们的桌边。

    当然他也不是真的闭门不出,偶尔还是出门在汴京的小店吃吃饭的,因为真有好吃的吃食……

    不同于给这些地方代表的信,给盛家的信说的就多了。给盛纮说的是让他看着安排一下婚事,等过了殿试回去就成婚云云。给华兰说的,则都是一些没羞没臊的话,聊的很不错。

    “老丈请坐。”

    “告诉他们,近日要准备殿试,没时间。”王言头也不抬的说道。

    “同喜同喜。”冯京笑的相当畅快,“还是子言厉害啊,还要差几个月才满十九岁,已是中了进士,怕是我朝最年轻的进士科的进士了。若是来日殿试被官家点了状元,进士及第,更是无人能及啊。”

    “我看你小子就是皮痒了,欠收拾。是我的岳父大人有度量,不计较我当街拦着华兰的冒失,更是在我还一文不名的时候,愿意将家中长女嫁与我。”

    “坐下吧。”

    冯京说道:“子言兄,今次相请者必为京中显贵,当真不去赴宴?”

    对于王言来说,这时候就应该展现出稳重的一面,该高调要高调,该低调也要低调,毕竟他装的逼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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