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心中有我,便是分隔再远再久,任凭什么野花野草,也迷不了他的眼,若是他心中没我,便是我时时刻刻黏在他身边,把眼泪哭成河,他的眼睛还是会拐到别人的身上去,那我又何必白费这个力气呢?”
“话是这么说没错了,可是······”
春杏有些犹豫的说道:“您这样不哭不闹也不黏人的,会不会让将军觉得他在您心中的分量不重,您不在乎他?”
“会吗?”
姜千娇歪了歪头,侧眸看着她。
“我这样,是为了让他知道他不在我也可以照顾好自己,不用他在外办事还要为我担心呀,像那种又哭又闹又黏人的女子,难道男人不会觉得很麻烦很头疼,很拖后腿吗?”
“可是很多男人就吃那一套呀!”
春杏见姜千娇不信,忙举例道:“比如我看的那许多话本里头,都有这样的桥段,家中的正室贤良大度,不吵不闹,处处体谅自家夫君,可却往往敌不过外头那些会撒痴撒娇卖惨装弱的狐狸精,几滴眼泪就惹的他们怜惜生情,觉得她们才是真爱,反倒和家里的正妻越来越疏远了呢,小姐,虽说将军现在是很好,可男人心海底针,谁知道他将来会不会变,您不可不防啊。”
姜千娇微微颌首一笑,伸出一只纤长粉嫩的手指在春杏的额头上点了点。
“早说过让你不要看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话本,你偏不听,现在满脑子胡思乱想的都是些什么?看来,是真的要快点把你嫁出去了,免的把纪校尉都给吓跑了。”
提起纪冬,春杏顿时闹了个大红脸,羞的跺了下脚道:“小姐,在说您的事呢,好好的又扯上我做什么?我才不嫁人呢,我要在您身边伺候一辈子!”
“别说傻话。”
姜千娇含笑在她的额上又点了一下。
“等这回将军巡边回来,我就让他做主,让纪校尉来向你提亲如何?”
“哎呀,小姐!”
春杏的一张圆脸越发红的厉害,像是要烧起来似的炭火一样,姜千娇瞧着有趣,刚想要再趁势逗她两句,心口处却没来由一阵憋闷,头晕目眩的差点摔下软椅来。
“小姐你怎么了?”
春杏大惊,连伞都顾不上好好打,一把将她扶住,连声问道:“哪里不舒服吗?”
姜千娇靠在她的胳膊上,微闭了眼睛平缓了一会儿,身子却是又恢复如初,什么异样都没有。
好像自从那次突发心疾过后,这样的情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