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三差五的会发生,最近一段日子更是发作频繁,偏偏每次发作的时间又极短,过后叫大夫来瞧,又什么也瞧不出来,可真是怪了。

    难不成,我真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吗?

    姜千娇抚上自己的心口,柳眉不自觉的蹙起一丝波澜。

    原打算把这件怪事同秦萧说一说的,可还没来及的说,就遇上秦萧要领旨出远门巡边的事来,她想着还是不要让秦萧分心担忧,就暂且瞒下了没说。

    京城的大夫看不了病,要不然,等他出门了,我再去外头远点的地方寻访名医来瞧瞧?想那些能人异士都是隐藏在乡野民间的,没准就让我碰上个神医,断出了病根呢?

    好,就这么办。

    回到房中时,意外的,见到了秦萧正坐在榻上等她。

    这些日子秦萧虽以遇刺受伤为名称病在家,可是却反倒更忙了起来,一天倒有大半的时候在书房议事,常常直到深夜才会回来,带着一身的疲倦把床上的姜千娇拥进怀里,沉沉睡去。

    算起来,他们这几天,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呢,难怪春杏会那么着急,拼命撺掇她去书房找他。

    可她想的是,既然秦萧都那么忙了,那必定是有很要紧的事要处理,她还是不要过去添乱了,虽然,她也很想见他,想的不得了,但是那天遇刺的凶险场景还历历在目,她实在是怕自己耽误了秦萧,又会让他遇上这些麻烦。

    难得今天能见到他,姜千娇心里欢喜了起来,眼如新月,杏腮飞霞,高高兴兴的坐了过去。

    “你今天怎么有空了?在等我吗?”

    秦萧倚榻坐着,手里正在削一只艳红的苹果,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家常衣袍,束着玉带,绣着如意云纹的袖口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衬得他只是普普通通削苹果的举动都是那么清冷贵气,出尘脱俗。

    “对,我在等你。”

    他抬起眸子看向姜千娇,似是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这么大雨,你去哪儿了?”

    姜千娇心里莫名一紧,轻咳了声道:“去寺里了。”

    “是吗?”

    秦萧定定的盯了姜千娇看了会儿,忽而勾唇道:“难道是给我祈福求平安符去了?”

    “呃······”

    姜千娇这会儿两手空空,顿时有些后悔刚才在慧元寺没有顺手求张平安符回来,也省的现在这么尴尬。

    “对不起,我,我忘了,下次一定······”

    “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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